也不知睡了多久,正(zhèng )朦朦(méng )胧胧(lóng )间,忽然(rán )听见(jiàn )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jiù )不会(huì )理我(wǒ )了,到时(shí )候我(wǒ )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shuō )话,难道(dào )找这(zhè )么一(yī )个陌(mò )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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