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jué )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还行吧。迟砚(yàn )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jìn )。
景宝怯生生的,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过了半分钟,才垂着头说:景宝我叫景宝。
这显然不(bú )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贺勤摇头(tóu ),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jì )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shén )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迟梳(shū )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huà ),姐姐后天来接你。
景宝不太高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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