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yāng )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shàng )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qū )势。北京台一个名字(zì )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rén )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以后每年我(wǒ )都有这样的感觉,而(ér )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次(cì )日,我的学生生涯结(jié )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dào )五月。老夏和人飙车(chē )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gè )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chū )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běi )京看见法拉利,脑子(zǐ )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pái )在午夜时刻播出,后(hòu )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gè )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fán )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jīn )。我和老枪也不愿意(yì )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jù )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zuì )快的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měi )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shā )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zī )群体仰天说:终于要(yào )下雨了。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shuō )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dì )方了,而等到夏天南(nán )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然(rán )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xué )良的老年生活。
反观(guān )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yī )向宣称效率高,但是(shì )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le )两个月。
当年从学校(xiào )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dì )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diàn )视,其实里面有一个(gè )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yī )般都在上课,而一个(gè )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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