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shì )傻瓜(guā ),当(dāng )然知(zhī )道他(tā )是怎(zěn )么回事。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rán )会主(zhǔ )动跟(gēn )它打(dǎ )招呼(hū )。
乔(qiáo )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tā )们话(huà )太多(duō )了,吵得(dé )我头(tóu )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zuì )关注(zhù )的问(wèn )题。
这样(yàng )的负(fù )担让(ràng )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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