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kě )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rè )情起来。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她很想(xiǎng )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wán )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tíng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shì )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yán )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我有很多钱啊。景厘却(què )只是看着他笑,爸爸,你放(fàng )心吧,我很能赚钱的,最重要的是(shì )你住得舒服。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bàn )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xǐng )了过来。
告诉她,或者不告诉她,这固然是您的决定,您却不(bú )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霍祁(qí )然说,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tiān )走了,景厘会怨责自己,更会怨恨(hèn )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更不是为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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