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cè ),哪(nǎ )那(nà )么(me )容(róng )易丢饭碗。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话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冷不了场。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zhī )是(shì )怕(pà )自(zì )己(jǐ )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座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jù )绝(jué )我(wǒ )又(yòu )是(shì )说(shuō )不(bú )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放了就成。
迟梳无奈:不了,来不及,公司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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