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可以一(yī )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qù ),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yì )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顾倾尔闻言,再度微(wēi )微红了脸,随后道: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
那个时候,傅城(chéng )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yī )样,引导着她,规劝(quàn )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jīng )历过的,可是看到他(tā )说自己愚蠢,说自己(jǐ )不堪,看到他把所有(yǒu )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你刚才在里面不问?傅城予抱着(zhe )手臂看着她,笑道,你知道你要是举手,我肯定会点你的。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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