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住院的时候,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pái )了一间单人病房,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dān )人病房时,转头就看向了景厘,问: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一天得多少钱?你有多少(shǎo )钱经得起这么花?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nián )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wài ),却并没有说(shuō )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hé )了两分。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所以(yǐ )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jǐng )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bà ),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tīng )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shòu )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duì )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bú )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qīng )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wǒ ),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dǎ )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bà )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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