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yī )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qù )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yuán )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duō )。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wǒ )一(yī )天只吃一顿饭。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dé )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chū )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miǎn )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zhě )按(àn )。) -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shǔ )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liè )。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xiǎng )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lù )上(shàng )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de )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qù ),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yǐ )为(wéi )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这些事情(qíng )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qǐ )的老夏开除。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wǎng )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zhū )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pīn )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qián )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半个小时以(yǐ )后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shí )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jīng )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zhī )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guó )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dìng )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běi )京(jī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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