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hǎo )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求你帮他解决(jué )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guò )他了，对吧？

直到栾斌又开(kāi )口道：傅先生(shēng )有封信送了过(guò )来，我给您放(fàng )到外面的桌上了。

那天晚上，顾倾尔原本是没有打算回傅家的。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cái )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zì )己愚蠢，说自(zì )己不堪，看到(dào )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jiù )，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miàn )拿出了卷尺和(hé )粉笔，自顾自(zì )地就动手测量(liàng )起尺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