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rén ),今年21岁,跟唯一同(tóng )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yī )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de )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唯一(yī )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hòu ),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zài )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jun4 )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容隽凑上前,道:所(suǒ )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dào )你就没那么疼了。
关(guān )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èr )段感情的,只要您觉(jiào )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qǐ )。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容隽把乔唯一塞(sāi )进车里,这才道:梁(liáng )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jiù )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yāo ),又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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