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xiǎng )出院不行吗?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lóng )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qíng ),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wéi )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gāi )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tíng )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叔叔好!容隽立刻(kè )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nián )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yǒu )。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yòu )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rán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shuō ),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tā )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dài )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zì )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jī )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容隽听得笑出(chū )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我请假这么(me )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shuō )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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