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tóu ),拒绝了刮(guā )胡子这个提(tí )议。
景彦庭(tíng )嘴唇动了动(dòng ),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me ),因此没有(yǒu )说什么也没(méi )有问什么。
找到你,告(gào )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yú )再不用假装(zhuāng )坚强和克制(zhì ),可是纵情(qíng )放声大哭出(chū )来。
你走吧(ba )。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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