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yī )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kān ),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李庆搓着(zhe )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nǐ )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因为从来就(jiù )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dōu )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máng )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lù )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wǒ )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xià )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de ),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她这一系列动作(zuò )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yào )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zài )了原地。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méi )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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