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de )旅途其实就(jiù )是长期在一(yī )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zài )北京饭店吧(ba )。
我在上海(hǎi )和北京之间(jiān )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lǐ )。当时我买(mǎi )去一袋苹果(guǒ ),老夏说,终于有人来(lái )看我了。在(zài )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xué )府里面,有(yǒu )很大一片树(shù )林,后面有(yǒu )山,学校里(lǐ )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jǐ )的情况的时(shí )候居然不曾(céng )产生过强烈(liè )的失望或者(zhě )伤感,在最(zuì )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yú )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lèi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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