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yàng ),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jiào )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míng )没有意义。 -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piào )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lèi ),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shuì ),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fàn )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de )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电视剧搞到一半(bàn ),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gè )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shì )废话连篇,大多都(dōu )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qǐ )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tú )。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lǐ )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bìng )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dōu )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kǒu )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liáng )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wǒ )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kòng )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而且这样的节(jiē )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gǒng )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cāng );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de )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jīng )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wǒ )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zhī )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lǎo )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yī )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pǎo )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xué )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tā )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liǎng )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chāo )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huǒ )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màn )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de )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sù )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duì ),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zhè )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zhī )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qián )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听了这(zhè )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suī )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zǐ )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jīng )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yǐ )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yù )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chē )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shēng ):撞!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