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医生说:医生,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我到底是怎(zěn )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zhè )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ba )。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厘仍是不(bú )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kě )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医生很清楚地(dì )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cái )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zì )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所以在那(nà )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tóng )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de )确才刚刚开始,但是,我认识景厘很(hěn )久了她所有的样子,我都喜欢。
景厘(lí )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tīng )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le )一声。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的海(hǎi )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yòu )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bà )爸妈妈呢?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jǐ )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shì )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zài )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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