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suī )然还很年轻,你们认(rèn )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dé )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大(dà )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yī )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dōu )不肯放。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jiù )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lǐ )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gān )尬。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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