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顾倾尔(ěr )听了,略顿了顿,才轻(qīng )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bú )怕你。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zhè )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fèn )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wǒ )心里还有她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de )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qiáng )求的人。
虽然一封信不(bú )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wǒ )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傅城予接过他手中的平板电脑,却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的精力重新集中,回复了那封(fēng )邮件。
那一个月的时间(jiān ),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shí )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bì )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zuì )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suàn )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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