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nǐ )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ma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这样(yàng )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chén )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jìng )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明天(tiān )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zhōng )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瞬间(jiān )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shí )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dào ):你喝酒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yī ),唯一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jun4 ),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tiān )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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