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xià )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gè )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mèng )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le )。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diǎn )符号也没说。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xiǎo )时熄灯了。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霍修厉这(zhè )个人精不在场,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le )故事,等迟砚从阳台出来,看教室里没外人(rén ),直接调侃起来:太子,你可真狠,人姑娘(niáng )都哭了,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huì )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tú ),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tiān ),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抢过话头嗤了句:主任,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分个男女(nǚ )食堂出来得了。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qù ),重复道:这里太近了,看不出来,你快去(qù )讲台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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