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huá )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这(zhè )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yī )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shè )一般开心,再被她瞪(dèng )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做早(zǎo )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huì ),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lǎo )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zhù )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què )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chū )院手续,这种折磨人(rén )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tā )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de )道歉。你们就当我从(cóng )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zǐ )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