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孟行悠朋友圈还没看几条,迟砚就打完了电话,他走过来,跟孟行悠商量:我弟(dì )要过来,要不你先(xiān )去吃饭,我送他回(huí )去了就来(lái )找你。
孟(mèng )行悠自我打趣,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班长你还差点火候。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xiǎng )误会点什(shí )么都没机(jī )会,思想(xiǎng )愣是飘不(bú )到言情剧上面去。
一句话听得迟梳百感交集,她垂眸敛起情绪,站起来跟迟砚说:那我走了。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pà )自己哪句(jù )话不对,万一触碰(pèng )到小朋友(yǒu )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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