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jǔ )动以后(hòu )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fán )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ér )没有结(jié )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就可以看出此人不(bú )可深交,因为所谓的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gè )谁都弄(nòng )不明白(bái )应该是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diàn )视镜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cái )出众的(de )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洋洋得意以为世界(jiè )从此改变。最为主要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dìng )要请几(jǐ )个此方(fāng )面的专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xiān )录的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zài )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持人念错的,最终(zhōng )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谓谈话节目。
所以我现在只看(kàn )香港台(tái )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gè )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shàng )。
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dài )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yī )句很让(ràng )我感动(dòng )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要文凭的。
那个时候我(wǒ )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yáng )光灿烂(làn ),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de )任何坏(huài )处比如(rú )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dào )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原来大家所(suǒ )关心的(de )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