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wéi ),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huǎn )缓开远,我朋友感叹(tàn )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guān )材。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rén )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xù )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yóu )。尤其是那些和女朋(péng )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zhī )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qù )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sè )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hěn )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yǔ )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yīng )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de )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mǎi )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de )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qù )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gào )之要等五天,然后我(wǒ )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tú )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jiào )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shí )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qì )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de )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le )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tiě ),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guǎn )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lín )路洗头,一天爬北高(gāo )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tī )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wǒ )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是打车回去吧。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mā )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dìng )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lái ),为了显示实力甚至还(hái )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fù )康改装得像妖怪停放在(zài )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tàn )出头来问:你们这里是(shì )改装汽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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