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顾倾尔没有理他,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zhēn )研究起了(le )经济学相(xiàng )关的知识(shí ),隔个一(yī )两天就会(huì )请教他一(yī )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jiù )是逗逗你(nǐ ),你怎么(me )还这么紧(jǐn )张?我又(yòu )不是你们(men )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dào ):傅先生(shēng )有封信送(sòng )了过来,我给您放(fàng )到外面的(de )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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