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kě )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鹿依云是带着她去检查办公(gōng )室的装修进展的,没想到却正好赶上装修(xiū )工人放(fàng )假,鹿依云便将五岁的鹿然放到旁边玩耍,自己检查起了装修工程。
慕浅却像是做了(le )什么不(bú )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de )感觉,放下手里的东西,冷冷地开口:大(dà )部分是给沅沅的。
曾几何时,她真是什么都不怕,半点不惜命,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甚(shèn )至不惜(xī )以身犯险,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míng ),简直(zhí )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sì )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bú )知道一(yī )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是他害死了她的妈妈,是他一把火烧光了一切,是他将她(tā )禁锢在(zài )他的羽翼之下,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陆家的利(lì )益关系网盘根错节,上次陆与江被当场抓(zhuā )住也能取保候审,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让他在取保候审之间再度犯案,这样,有再大的人物(wù )护着他(tā ),他也逃脱不了罪责。
你叫什么?他甚至还可以从容不迫地跟她说话,你知道我在做(zuò )什么吗(ma )?叔叔是在疼你,知道吗?
事实上她刚才已经把自(zì )己的想法说得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zhe )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后,还会这么容易(yì )上第二(èr )次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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