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源精神好像还(hái )不错，竟然没有睡觉，而是戴了眼镜，坐在床头看着报纸。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笑了一声，继续道(dào )：世上还有一种女孩，被人欺侮了之后，是没有人会帮她出头的，没有人会觉得她可(kě )怜，他(tā )们只会觉得她麻烦，讨厌，找事情——

霍靳北安静了片刻，才开口道：重要吗？

可就是这一(yī )摊，她(tā )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千星脚步蓦地一顿，回过头来，见宋清源正平静地看着(zhe )她，神(shén )情虽然并不柔和，但也没有了从前的冷厉和不耐。

警局里似乎是有重要案子，好些警(jǐng )察在加(jiā )班，进(jìn )进出出，忙忙碌碌，根本没有人顾得上她，或者说，没人顾得上她这单不起眼的案子(zǐ )。

他会(huì )得到应有的惩罚。霍靳北说，但是这个惩罚，不能由你来施予。

好？医生似乎有些不(bú )知道该(gāi )做什么反应，最终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能这(zhè )么快好(hǎo )得起来吗？只不过眼下，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yī )个状态(tài )，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是远远达不到一个‘好’字的，明白吗？

我没打算当任何人(rén )的乖乖(guāi )女。千星说，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既然欠了，我就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