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zǐ ),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mǒu )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霍祁然已(yǐ )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hǎo ),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也是他打了电话(huà )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yī )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shí ),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yàn )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jù )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爸爸(bà )!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景彦(yàn )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hē )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hǎi )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