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yī )件事,都是(shì )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看见她的瞬间,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bú )住又看了一(yī )眼空空如也(yě )的桌面,又(yòu )看了一眼旁(páng )边低头认真(zhēn )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一路回到傅家,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傅城予这才道:明白了吗?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在她面前(qián ),他从来都(dōu )是温润平和(hé ),彬彬有礼(lǐ )的;可是原(yuán )来他也可以(yǐ )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wèn ),也不会被(bèi )骂,更不会(huì )被挂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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