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梁叔是我外(wài )公的司机,给(gěi )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容隽闻言(yán ),长长地叹息(xī )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le )的,让我一个(gè )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mǐn )着双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gòu )让人渐渐忘乎(hū )所以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dài )路。
谁知道才(cái )刚走到家门口(kǒu ),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yào )回学校去上课(kè ),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梁(liáng )桥一看到他们(men )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