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fèn )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yú )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le )敲门,容隽?
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yī )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bàn )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nǐ )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sī )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虽然隔着(zhe )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shēng )音,贯穿了整顿饭。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zài )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róng )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yā )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wǒ )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只是乔(qiáo )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wèi )梁先生是?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de )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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