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bú )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shěn )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yō )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qù )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sī )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qiáo )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闻(wén )言便道:那行,你们俩下去买药吧,只是快点回来,马(mǎ )上要开饭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chuáng )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mén )喊了一声:唯一?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liǎn )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róng )恒。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shěn )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bú )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yǒu )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hái )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chuàng )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hào )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连忙转头(tóu )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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