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tǐ )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zhe )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de )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天亮以前,我(wǒ )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ér )心中仍然怀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yú )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dào )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啤酒,走进游戏机中心(xīn ),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diào )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jì )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qí )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jiù )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了以后发(fā )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fāng )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yī )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men )被束缚在学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diǎn )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yǐ )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之所以(yǐ )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běi )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cóng )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mǎi )的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suí )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wǒ )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jìn )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jìn ),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qǐ )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xiē )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lì )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jiù )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lán )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些车(chē )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kàn )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wǎng )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chē ),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yǒu )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dàn )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lǚ )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nuó )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chē )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我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huí )去,到上海找你。
孩子(zǐ )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hěn )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xīn )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班处男来说,哪怕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sù )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xiào )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shàng )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háng ),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tè )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师范里培养出一点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xué )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yǒu )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néng )有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