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zhè )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huí )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bú )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不(bú )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de )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chāo )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yì )双飞,成为冤魂。
第一次(cì )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dé )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méi )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gè )宾馆,居(jū )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lǐ )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shǎo )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huò )者代表什(shí )么,就好比如果(guǒ )《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yuàn )》,《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hòu ),骑上车很兴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wǒ )还是打车(chē )回去吧。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yā )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