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rén )如何如何出色。制片一看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觉得有希(xī )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mǎ )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fěn )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qù )的态度对待此事。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xù )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段时间每(měi )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tóu ),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xiǎo )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yīn )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zhuān )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yī )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第二天中午(wǔ )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qù ),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xǐ )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jīng )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mǎi )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fán )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wò )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miàn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le )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fù )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老夏一再(zài )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zhè )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yàn )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táo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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