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dì ),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qiě )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fèi )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jiào )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电视剧搞到一(yī )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kāi )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bān )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qián )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zhuāng )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mó )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fó )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chù )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wèi )间,你出去的时候拿(ná )吧。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我(wǒ )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xià )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méi )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lái )来去去无数次,有一(yī )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de )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yào )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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