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闻言,顾(gù )倾尔脸上的神(shén )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傅城予说:也(yě )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到此刻(kè ),她靠在床头(tóu )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先生。也不知过了多(duō )久,栾斌走到(dào )他身旁,递上了一封需要他及时回复的邮件。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shì )不见了。
可是(shì )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xiǎng ),她给自己找(zhǎo )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me )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wèn )既不会被反问(wèn ),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两个人之间的(de )消息往来却比(bǐ )从前要频密了(le )一些,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
一直到那(nà )天晚上,她穿(chuān )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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