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shēng )差啊,什么‘教(jiāo )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shuí )赢的比赛’,听(tīng )听这话,多酷多(duō )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gèng )好。
味道还可以(yǐ ),但是肉太少了(le ),食堂阿姨的手(shǒu )每天都抖。
偏偏(piān )还不矫情不藏着(zhe )掖着,完全符合(hé )她打直球的风格。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根本不需要擦,不过手好看的人,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zhuō )子上继续笑:非(fēi )常好笑,你一个(gè )精致公子哥居然(rán )有这么朴素的名(míng )字,非常优秀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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