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他来啊。慕浅冷冷看了他一眼,道,霍(huò )家的大门从来(lái )都是对他敞开的,不是吗?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沅沅怎(zěn )么样了?
原来(lái )你知道沅沅出(chū )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wài )中没了命,我(wǒ )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再睁(zhēng )开眼睛时,她(tā )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慕浅听了(le ),又摇了摇头(tóu ),一转脸看见容恒在门外探头探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伸手招了他进来。
陆与川会在这(zhè )里,倒是有些(xiē )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háng )最危险的地方(fāng ),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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