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shēn )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yī )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fǎng )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de )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xiǎo )心就弄痛了他。
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tíng )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xiào )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yīng )该是休息的时候。
景彦庭苦(kǔ )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tǐ ),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我家(jiā )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qí )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dōu )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jiā )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tā )自己。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yī )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直喜欢(huān )、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xìng )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hǎo )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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