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rén )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píng )高到内地读(dú )者都无法问(wèn )出的问题。
然后就去了(le )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le )。所以我很(hěn )崇拜那些能(néng )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duàn )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ér )并不会看见(jiàn )一个牌坊感(gǎn )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gè )字。
或者说(shuō )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qián )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ràng )他安静。
当(dāng )年始终不曾(céng )下过像南方(fāng )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dé )丝毫没有亮(liàng )色。
而那些(xiē )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于是我的(de )工人帮他上(shàng )上下下洗干(gàn )净了车,那(nà )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shàng )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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