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shì )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yǐ )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zǐ )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me )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zēng )压,一组
之后马上有(yǒu )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lǐ )。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bái ),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bì )要在学校里学,而在(zài )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shí )间,觉得对什么都失(shī )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chǎng )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dào )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zài )死命蹬车,打招呼说(shuō ):老夏,发车啊?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chóng )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一条环路。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bá )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jìng ),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liǎng )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qí )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去一(yī )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zhī )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zhī )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shǔ )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chéng )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shì )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qù )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gào )。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cái )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rén ),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dōu )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tài )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面上床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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