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qí )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yǒu )些陈旧的小公寓。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zòng )横,伸出不满老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景彦庭安静了片(piàn )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shí )么顾虑吗?
她一声声地喊(hǎn )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点了点头。
不(bú )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yǒu )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xià ),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huà )——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xiàng )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lái )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jiù )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晞晞虽然有(yǒu )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gū )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yé )爷熟悉热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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