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kǒu ):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看(kàn )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rán )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wú )爷爷?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bú )去。
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fā )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dōng )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shí )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de )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他呢喃了两声,才(cái )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chū )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小厘托付(fù )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xīn )了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zhāo )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gè )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dōu )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tā )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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