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yī )天(tiān )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dà )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yuè )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duì ),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bú )在(zài )街上飞车。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wéi )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suǒ )以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wǒ )寒(hán )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néng )不(bú )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说:你看这车你也知道(dào ),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chuān )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men )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shì )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huān )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dǔ )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qīng )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dìng )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xiàn )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kǒu )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rú )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niáng )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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