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zài )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tā )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ér )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ròu )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de )规矩。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shí )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听了这些(xiē )话我义愤填膺,半个(gè )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nà )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yǐ )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jiù )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gè )大包围,换了个大尾(wěi )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lǐ )就完成了二十集,然(rán )后大家放大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我出过的书连这(zhè )本就是四本,最近又(yòu )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děng ),全部都是挂我名而(ér )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duì )什么都失去兴趣,没(méi )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yàng )的人打交道,我总是(shì )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rén ),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注②:不幸的是三(sān )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èr )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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