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lǐ )的讥诮,自(zì )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或许当时我(wǒ )应该说,我(wǒ )拿了钱,这(zhè )样,你就可能跟我——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她真不知沈景明哪根神(shén )经不对,说(shuō )旧情难忘,也太扯了。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呵呵,小叔回来了。你和宴州谈了什么?她看着(zhe )他冷淡的面(miàn )容,唇角青(qīng )紫一片,是沈宴州之前的杰作,现在看着有点可怖。
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了什么。真能耐了!他(tā )沈家养了二(èr )十多年的白(bái )眼狼,现在(zài )开始回头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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