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dāng )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过。 -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shuō ):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应巨大,激(jī )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禽兽型则会脱下一(yī )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dài )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zhēn )他妈重。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le )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脑一热(rè ),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shù )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de )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shì )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shì )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shì )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mèi )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ér )已。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dēng )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gǔ )觉得顺眼为止。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买到(dào )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天津,去(qù )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bù )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de )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dé )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yǐ )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le )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gè )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yǒu )钱为止。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jiāng )郎才尽,因(yīn )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shū )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yīn )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hěn )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dào )版商出这本(běn )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shuō )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zuàn )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le )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jiù )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在这方面还是香港的编辑显得简洁专业,并(bìng )且一句话就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了。香港的答案是:开得离沟远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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