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毕竟容隽虽然(rán )能克制住自己(jǐ ),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nà )不是浪费机会(huì )?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见状(zhuàng )忍不住抬起另(lìng )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zhōu )围看了一眼。
然而这一牵一(yī )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sè )缩了一下,额(é )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dōu )有些惊诧地看(kàn )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me )事,拍了拍自(zì )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jī )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她不由得怔忡(chōng )了一下,有些(xiē )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zuò )什么工作的啊(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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